了,根本没注意到这点声响,见顾南停下,还急急忙忙握着她的手去解。
“咔哒——”
门开了。
还有鞋跟磕地的脆响,急急往床边走来。
顾南一惊,完球,不会是扫黄的吧?
连忙拉起被子给齐厌盖上。
手忙脚乱又惊慌失措的样子活像出轨的渣女给小三遮羞。
齐厌也听到了,却好像知道来的人是谁,偏不盖,反而一脚把被子蹬到床尾去了。
还撑着上半身坐起来,扣着顾南的后脑吻住她的唇。
来人走到床边停下,顾南被齐厌用力抱着,挣扎之余,只能在余光中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黑西装,黑大衣,还有一张黑沉沉的脸。
是崔劭。
齐厌眼睫微掀,迷醉的眼神暧昧得能拉丝,偏偏眼底又闪烁着挑衅的微光,这个本就充满了作秀意味的吻愈发变得像一场战争的战利品。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崔劭竟没有吭声,双眼通红,近乎自虐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顾南从没想过亲个嘴还要有个观众,而且她就算了,齐厌现在的样子实在有碍观瞻。
顾南如芒在背,如坐针毡,一点继续兴致也没有了。
她强硬地掰开齐厌的下巴,唇齿分离时发出了羞耻的“啵唧”声,水光淋淋的唇瓣甚至牵出了水线。
齐厌还要追,顾南却已不管不顾拉过被子把他捂住。
她看向木头桩子般立在床边的崔劭,“你怎么来了?”
崔劭眸光晦暗,哑声道:“你该问我怎么现在才来。”
他早就该来了,如果不是有稽查师从中作梗的话。
顾南蹙了蹙眉,齐厌再次掀开被子,大剌剌露出赤裸的胸膛,抬手,不知羞耻地摸了摸胸口的吻痕,嘶了一声,“阿南,疼。”..?
崔劭面沉如水,仿佛下一秒就要滴下水来,出言讥讽,“收收你的浪荡样。”
齐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