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机器里。
“滴——”地一声,屏幕上显示出一行分析结果:血样无异常。
齐厌松了口气,在顾南扎破的食指上吻了一下,然后含进口中舔了舔。
顾南还气着,故意伸手往他喉咙里探。
齐厌仰着头,放松肌肉,仿佛在为方才鲁莽的道歉,任她施为。
一双眼黑幽幽的眼睛乖巧地看着她,蒙着一层薄薄的水光,像只祈求怜爱的小狗。
顾南弄了几下,不忍心了。毕竟才受了齐厌的好,意思意思一下算了。
她想把手收回来。
齐厌却不肯了,滑腻腻的舌头卷着她的指尖,时不时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磨两下,同时还拿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明摆着是在勾引她。
指腹上的触感柔软湿润,还花样频出,顾南腰都被他舔酥了。
但她理智尚在,坚定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了指窗外的押运车。
车上的其他旅客都被带走调查了,不可能她一个人搞特殊,她肯定也要走一趟的。
齐厌有些失望,舔了舔唇,牵起顾南的手下了大巴。
押运车上侯着三个人,都是熟面孔。他们见顾南上来,没说什么,公事公办开始走流程。
稽查师的工作态度和顾南那天晚上遇到的警察截然不同,笔录做得极其细致,重要的问题还会挖坑反复询问,非常难应付。
齐厌坐在副驾驶,对顾南面对的刁难恍若不知,全程沉默。
到了稽查部,顾南又做了一轮笔录,抽了几管血,从上午磨到凌晨,终于被放出稽查部大门。
顾南饿得前胸贴后背,坐在稽查部门口的花坛边,神情恍惚地等外卖。
不怪民众对稽查师的感官这么差,都是有原因。
一调查就是大半天,一间全白的审讯室,一盏亮瞎眼的审讯灯,没水喝,没饭吃,不停换人不停问,对精神和身体都是难捱的折磨。
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