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相当却截然不同的人在一起,才会水火不容,一碰就炸。
也只有从没被折断过羽翼的人,才能一直像白杨一样坚韧挺拔,并理所当然地觉得别人也该挺拔独秀。
纯一不需要她付出,只需要她昂首阔步往前走,他自能跟上她的脚步。
没有对错。但顾南觉得开心。
纯一沉默下来,过了半晌,冷不丁问:“是谁?”
顾南没立马反应过来,“什么是谁?啊,你不认识。”
纯一不满这个答案,又问:“你喜欢?”
顾南眨巴眼,故意道:“你怎么知道?”
纯一:“……”
气死!
他扔下木材,起身就走。
顾南拉住他的手腕,“诶,说的好好的怎么又生气了,你又这样,再这样我可就生气了。”
纯一豁地回头,“你生气?我气都没消。”
他继续走,顾南轻,就挂在他身上飘。
“你还有什么气没消,你不想在这里成婚就算了,我们回京都城。”
纯一明气转闷气,气得胸膛起伏,偏偏身上的鬼还不能用力甩,只好道:“松开我。”
“我知道,你吃醋了。”顾南蛇一样盘在他背上,笑话他,“你怎么不继续问?继续问,我就会告诉你,你和他们隔了两百多年呢。”
纯一很会抓重点:“他们?”
顾南哈哈大笑。
清脆愉悦的笑声惹得隔壁频频往窗外探看。
看到纯一气呼呼背着顾南屋前屋后到处转,忍不住也牵起一丝笑意,年轻人真有活力,感情真好啊。
当天晚上,纯一说什么也不上床。
他就坐在房中央的空地上,盘着腿,掐着印,打坐静修,冷漠庄严的脸上写满了“绝不受鬼蛊惑”几个大字。
顾南也很识趣,就趴在床上看着他,就是手不太老实,像只欠欠的猫,时不时弄出点动静。
到了下半夜,顾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