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缩肩膀,“我怎么感觉有点冷。”
非常拙劣的手段,顾南都为自己逊色浮夸的演技感到尴尬。
但纯一当真了,半撑着身体侧过来问她,“还有哪里不适?”
顾南抱着手臂看着纯一,半晌才道:“你好像从没有抱过我。”
纯一一愣,一时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我冷。”顾南往纯一怀里靠,“你抱抱我。”
有如实体的身躯靠过来,纯一几乎是下意识张开手臂揽住。
滚烫的胸膛像个燃烧的壁炉,顾南贴上去,就像红薯自投罗网,被烘烤得十分热腾到位。
也是这姿势的改变,让她一下注意到掉在桌子底下的针线篮。
篮子下扑着散落的针线、尺子和剪刀,剪刀下是一大块红色的喜布。
喜布露出来一角,微微泛绒的边缘是显而易见的剪裁痕迹,仿佛不久前正有人坐在桌前裁量修剪,仔细缝制。
顾南问:“那是什么?”
“喜服。”
她神色微动,扭头看向纯一,“你自己缝?”
纯一垂下眼眸,神态自若,“嗯。”
“你的还是我的?”
“你的。”
“我看看。”
纯一捡起篮子递到顾南手边,顾南摸了摸,很细的红棉布,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裁好,样式也基本缝出来了,看大小的确是她的喜服,暂时还没有绣花纹。
盖头倒是绣了一半,细细的金线穿行游走,技法说不上好也绝不坏,只是绣的似乎不是熟知的龙凤喜鹊。
顾南细细端详,这纹路……
一只大手从旁抽走了她手中的盖头,“还没有绣好。”
纯一把盖头放到篮子里,用剪刀压好以防被风吹走。
一回头,被猝不及防扑了个满怀。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