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就永远都别回来了。”老太太身心俱疲,说完就让保安将人请走。
大老远来一趟,两句话就被打发了,崔明珠气的不行,整栋别墅里都是她抓狂的质问声。
齐厌被她的声音惊醒了片刻,但随着药水的流速加快,很快就再次睡过去。
他好像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坐在一家咖啡厅里。
面前的桌子上摆着香醇滚烫的热咖啡,袅袅热气升腾而起,迷住了他的视线。
他抬眸,透过如烟热气看到了对面坐着的两个人。
光彩照人的崔明珠,西装革履的裴鸿,精致讲究的好像要去拍杂志,而不是坐在街边咖啡馆和一个衣着破烂,狼狈不堪的男孩喝咖啡。
裴鸿开口,成熟磁性的嗓音,慢悠悠的腔调,带着上流社会居高临下的从容,“齐厌,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我们的请求。”
齐厌低着头,抠着手上开裂的冻疮。
冬天一到他的手脚就会生冻疮,十几年来一直如此,到现在每年不烂上两回都不会好。
就在今天,裴鸿和崔明珠夫妇突然找到他,对他说他是他们的儿子,希望他能和他们回家。
裴家是豪门,崔明珠是世界闻名的画家,被他们认儿子按理说是一件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意味着从此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豪车名表换都换不过来,但凡不是个傻子都会立马答应。
只不过他们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为了照顾到非亲生儿子裴星的名声和心情,希望他这个亲生儿子能以裴鸿私生子的身份回去。
“如果我不答应呢?”齐厌开口,声音嘶哑粗粝,带着久不开口的笨拙。
如果能喝口咖啡清清嗓子或许会好一点,而且面前的咖啡闻起来很香,他从没喝过。
但他只咽了咽口水,没有动它,嘴角的伤口因为这个动作扯动了,撕裂的疼痛让他下意识皱眉抿唇。
但就是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似乎十分不满狠戾。
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