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进来?
感情只对他严防死守呢。
崔劭冷笑一声,招来侍应生,交代几句,随后下楼。
顾南上完厕所狗狗祟祟磨蹭回来,就见崔劭不见了人影。
正要走,薛鸣谦叫住她,“崔劭遇到了一个朋友,说要你在这里等等他,很快就回来。”
顾南于是又磨蹭回去,站的离扶手远远的,躲进角落的黑暗里。
同时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薛鸣谦的余光一直落在她身上,见状后退两步,低声询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声音低沉磁性,略显浑厚,是很成熟而充满力量感的声线,刻意压低后像极了在耳边播放的低音炮。
顾南毫无防备,耳朵一麻。
四处乱飘的目光收回来,恰好看到凸起的喉结在绣着繁复华丽花纹的领口轻轻耸动,肩上的两杠一星的肩章折射出冷翠的微光。.??m
顾南抬眸,与他询问的目光撞在一起。
他的眼睛很亮,像漆黑的山野中突然亮起照明灯,一切黑暗都会在这正义刚猛的威视之下无所遁形。
他本来就很高大,挺括肃整的军装将他宽阔的肩膀衬的越发平阔,从肩往下一路收紧,黑色的武装带勒出窄而精壮的腰身,白色的军装裤包裹着紧实的大腿,小腿修长,牛皮军靴色泽冷硬,与满室的男士皮鞋割裂感十足。
顾南第一次遇到气质如此锋利的男人。
军装裹身,威武横阔。
看一眼都觉得硬邦邦的硌人。
“不用,谢谢。”顾南道。
薛鸣谦注意到了顾南瞬间的失神,以为吓到她了,微微抿唇。
他是部队里有名的无情冷面,手下的兵在他面前噤若寒蝉,首长也明里暗里点他别老板着脸,要有点人情味。
家里人更直白,说他30岁还没结婚就是拜这张黑脸所赐。
相亲如上战场,不说话的时候凶神恶煞,说话的时候三堂会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