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让人津津乐道的不过是噶的方式惨烈了一点。
顾南抱着圆圆的格子抱枕,有些唏嘘,“齐厌,你要加油,我期待你改变世界。”
齐厌在她掌心蹭了蹭,澄澈的双眸变的温顺柔亮,像撒娇的小猫咪,“好难。”
“是好难,可我不愿意向现实妥协,所以也不希望你妥协。”顾南笑了一声。
她以前嘲笑崔劭中二,其实她也有一点。
谁又比谁高贵呢。
齐厌见顾南发笑,歪了下头,目光有些发痴,嘴角也不自觉弯了起来,“笑什么?”
顾南突然坐起来,对齐厌道:“你怪不怪我瞒着你查出你的身世,又私自联系你的亲人?”
“不会。”齐厌依旧伏在她膝上看着她,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仿佛缠了一道又一道的丝线,一道比一道紧密粘稠。
“你是为我好,我知道。”
他还很感激她没有提前告诉他。
如果他比裴家崔家的人都知道的早,那么他会有意识地关注他们的新闻和消息,尤其是裴星、崔明珠、裴鸿三人。
他看见锦衣玉食的裴星会满心怨恨,生日那天参观崔明珠的画展会十分煎熬,给裴鸿画速写时会很难过很难过——
他现在知道了,原来那时候裴鸿就已经放弃过他一次。
如果他早就知道,他会被困在想要却得不到的痛苦中画地为牢。
如果他早就知道,他无法如此平静地接受老太太的偏爱和亲生父母的忽视,会被怨恨淹没,在全世界的厌弃中走入歧途。
在这场荒唐的调换里,孤独的清醒是最不公平的,那代表他独自承受所有人的痛苦,比犹豫不前的糊涂更让人绝望。
当痛苦恒定时,别人越多,他就越少。
顾南从头到尾偏向的都是他,每一分算计也都是为了他,他知道。
连老太太都说,能够遇到顾南是天大的幸运。
齐厌仰起头亲了亲顾南,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