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
顾南假模假样在身上摸了几下,但哪有什么电击棒,摸着摸着就尴尬的无处安放。
她直面齐厌锋利的目光,一脸无辜:“掉了。”
齐厌:“……”
看来顾南真的把他当傻子。
他的心情很复杂,但又莫名的很不错,看着兀自强撑,苍白的小脸写满了心虚的顾南,心里突然涌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暖意与痒意。
他下意识就抬起手,捏了一下她的耳垂。
柔软微凉,有一种如珠似贝的莹润细腻。
力道不轻不重,似惩罚,又似情难自禁却隐忍克制的触碰。
捏完,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顾南愣愣摸了摸耳垂,嘟囔,“齐厌你完了,你竟然敢摸神明大人的耳朵。”
齐厌瞬间红了脸,一时间竟真有些慌乱。
“大人要惩罚你!”
顾南怒斥,然后绕到他背后,一跳就跳到了他背上,两只手紧紧勒着他的脖子,两条腿用力夹住他的腰腹,又摇又晃,“去,背我去轻轨站,大人要买票回家了!”
齐厌手忙脚乱抱住顾南的双腿,生怕她掉下去,脸和脖子红成一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
顾南解释不通,干脆就这么稀里糊涂应下了,一口一个大人,听的齐厌满脑子浆糊,都不会转了。
顾南指哪走哪,跟无头苍蝇似的踉踉跄跄到处跑。
齐厌背着顾南,脚步时快时慢,越走越远。
一白一黑交叠在一起的身影,在寒冷的夜晚,也成为了别人眼中一道别样的风景线。
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缓缓驶在两人身后,明净的车窗倒映着路边大厦暗紫色的霓虹,将藏在窗后的一双锋锐的眼眸晕染的模糊不堪,晦暗的眼底转动着隐秘的溢彩流光。
薛鸣谦本是去医院看望朋友,离开时不知怎么的转到了急诊科,偶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一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