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一想到林惊春遇到顾南之前曾在夜店做鸭,不知道被多少人点过睡过,他就直犯恶心。
什么屁浪子回头金不换,一块巧克力掉进了屎里,捞起来洗的再干净也是脏的臭的,只有蠢货、怨种才会安慰自己这块巧克力是新口味,金子都不换。
崔劭用力掐着他的脸,恶狠狠地说:“你们兄弟俩一样让人恶心。”
要不是顾南已经死了,他不愿在这个时机横生枝节,他真想就地毁约,让这个烂人有多远滚多远。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自己的耐性,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平静地接受顾南的最后一程由这个虚伪肮脏的人来操持,感情再一次压过了理智。
他甩开林惊春的脸,嫌恶地掏出手帕擦了手,然后站起来,冷声道:“你继续装你的大情圣吧,顾南生的葬礼和悼念仪式就由我来操持,我一定让他走的风风光光。”
崔劭说完,转身就走。
林惊春却突然出声,“你喜欢姐姐。”
崔劭脚步一顿,但并没有停下来。
林惊春靠在寒气渗人的墙壁上,看着崔劭的背影发笑,死气沉沉的眉眼中带着破罐子破摔的疯狂,“我是做过鸭,我是脏,但你不知道,第一个点我的人就是姐姐。”
崔劭停下脚步,回过头,神色冷凝地盯着林惊春。
林惊春继续说,声音越来越大:“她把我带回家,就在那张床上要我,你根本不知道姐姐有多好,你根本不知道她对我有多好!”
“你是京圈少爷怎样,是豪门总裁又怎样,姐姐喜欢的是我,就算我再脏,她也要喜欢我。”
他的每一句话都带着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破釜沉舟的气势,“你连鸭都比不过,你有什么资格操持姐姐的事。”
崔劭死死盯着林惊春那张得意的脸,脚下像是生了根一般怎么都动不了,他紧紧攥着拳头,气的脑子都是懵的。
网上流传的消息并不细致,只说林惊春曾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