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演讲。”
“他在空间里一眼就相中了你,正好要来母校演讲,就想着刚好谈了,说白了都是缘分。”她尽力美化崔劭的行为。
心里却在想,不,其实是崔劭肆无忌惮惯了,瞎几把乱来,说话不过脑子,又什么都想插一脚,跟小孩儿似的想一出是一出,要不是有崔家,他现在指定在路边捡垃圾。
捡垃圾都捡不过别人,心眼子多,会被打。
林惊春将信将疑,“崔总大学学的美术?”
“是啊,他还画过一本出版漫画呢,看不出来吧。”姚璐看向站在不远处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崔劭。
他这次特意穿了订做的手工西装,还做了发型,喷了香水,整个人骚包的就像开屏的孔雀,浑身上下写满了求偶的气息。
可惜,没逮到人,现在站在太阳底下汗如雨下,狼狈的像一只落汤鸡,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与他矜持斯文的外貌截然相反的怨气。
林惊春十分诚实地摇头,“看不出来。”
不管初见还是再见,崔劭都散发着精明圆滑的商人气息,大概是金钱给他的底气,架子端的很高,很难想象他曾是一名靠读者吃饭的画手。
然后他问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后来为什么不画了,家里长辈不同意吗?”
姚璐尴尬地笑了两声,“是啊,长辈不同意。”
不过不是老套的中二少年被迫放弃梦想回家继承家业套路,而是家中长辈嫌他画出来的漫画丢人,打断了一根手杖逼他回家花哥哥姐姐们挣的钱当米虫造作。
不过不画漫画的崔劭眼光还不错,投了几个项目都没亏过本,不是赚钱就是赚口碑,长辈们也就随他了。
他的好命和环境造就了他眼高于顶什么都要插一脚的性子,在顾南和林惊春面前吃瘪,大概是他这辈子数得上来的尴尬时刻。
但这都不重要,她重新回到重点,“惊春,我们老板虽然有点装逼,但实力和眼光没的说,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