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喜欢看林腊月哭啊。
他一哭,她就只想抱着他亲他哄他,让他做自己一个人的小狗狗。
太可爱了。
顾南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在他耳边轻声道:“其实你的名字还有一个来源,想不想知道?”
林腊月一抽一抽的,“想,什、什么?”
顾南弯眸看着头顶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射下来的阳光,嘴角勾起了一个不正经的弧度,又坏又勾人。
“玉颜红烛忽惊春,微步凌波暗拂尘。
”她语调幽幽,“出自唐代羊士谔的《彭州萧使君出妓夜宴见送》。”
林腊月哭音一顿:?
他虽然没上大学,但最起码读完了高中,基本的诗词鉴赏能力还是在的的。
这句怎么听着有些不对劲?
而且诗名叫什么?萧使君出妓夜宴见送?
林腊月松开顾南,眼眶红红,脸蛋和鼻尖也红红,像小学生询问老师一样认真地问顾南:“这句诗是什么意思?”
顾南抬手拂去他眼角欲落未落的泪珠,意味深长的目光慢慢扫过他的脸,舔着唇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写美人的。”
要不是地方不对,林腊月简直想咬她,把她咬的浑身是印儿,整个人都羞红了,“姐姐!”
哎呀呀,这一声百转千回的“姐姐”,到底把谁的心叫软了呀。
顾南人都要晕了,快乐的整个人飘飘忽忽,靠着树,眯着眼睛笑盈盈地看着他。
这要是在床上,他肯定什么都由着自己了。
林腊月又羞又恼,偏偏对她生不起气来,碍于外面人多,只克制地凑过去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谢谢姐姐。”
顾南挑眉,正想着乱七八糟东西的眉眼邪气横生,“谢什么?”
林腊月被她如此具有穿透性的目光注视着,只觉自己像是剥的干干净净站在她面前,面皮都烧起来了,脚趾在鞋子里乱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