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顾南的手,皮肤苍白的几乎透明,指节纤长,能看到他手背上浅青色的血管,配上那双堪称艺术品的手,有一种格外病态柔弱的美感。
状似是因为体力不支握着顾南的手,实际上指腹一直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肌肤。
不同于男人的坚硬粗糙,顾南的手细嫩柔软宛如美玉。
他软软地往顾南肩上一靠,狭长的狐狸眼半垂着,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
“姐姐,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哪用得着在这里受罪。”
顾南就是该死的吃软不吃硬,林惊蛰一自责,她就心软,“说的什么话,不准垂头丧气,打起精神来,我们一定能得救。”
虽然她还是后怕,但更庆幸她坚持来了宁曲。
不然这会林惊蛰已经死了,哪还能这么哀哀戚戚地叫唤。
她揽着林惊蛰的腰,把他又往上提了提,“你休息一会。”
林惊蛰一僵,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和一个女孩子保持着这么亲密的接触,水波荡漾,腰肢的摆动触碰带来的异样感越发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他脸色涨红,喉咙里发出一声恍如呜咽的闷哼。
他偏过头靠在她颈侧,眼前大片雪白的肌肤与精致的下颌,他痴痴看着,面颊逐渐染上诡异的酡红,喉咙耸动,目光变来变去,缱绻而复杂,“姐姐……”
顾南垂眸看了他一眼,由于视角问题看不到他的眼睛,只能看到他微微张开喘息的嘴唇和削瘦的下巴,豆大的雨珠残忍的击打着,在狂风骤雨中呈现出一种任人采撷的脆弱。
某些时候,林惊蛰和林腊月不愧是兄弟。
随便一个部位的惊鸿一瞥就能让人心旌摇曳。方寸大乱。
顾南单纯地欣赏这一幕动人的美丽,不带丝毫欲念,一瞥就过。
林惊蛰因为残疾被关在村里也算明珠蒙尘了,进城之后势必会大放异彩,成为为害一方的妖孽。
顾南的目光直白清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