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腊月闹了顾南半宿。
直到凌晨,顾南实在熬不住了,沉沉睡去。
徒留林腊月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滚成蛆。
第二天,顾南满血复活,林腊月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吧唧。
顾南心里好笑,面上一本正经:“看来还是各睡各的比较好,睡眠不好影响你上班。”
林腊月哪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他就奇了怪了,他真的这么让顾南敬而远之?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倔劲儿上来了,她不想要他,他就偏偏要往她身边凑。
他也假装淡定,“我就是有点认床,多睡几次适应了就好了。”
亏林腊月想得出这个理由,他才住过来几天,不认次卧的床,偏认她的床。
顾南叼了只煎饺,似笑非笑。
雪白的牙齿把焦黄的脆皮咬得嘎吱作响,不说话却比说了还要意味深长。
林腊月不好意思,偏还嘴硬,“看什么,我就是认床。”
“那你脸红什么。”
林腊月脸颊粉红,好像一块剔透的琥珀,染上了动人的胭脂,烟袅雾笼,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我没有,就是有点热。”他继续嘴硬。
顾南还想说,他就假装有些不耐烦地转移了话题,“快吃,再不吃就凉了。中午我不能回来,就把菜做好放在冰箱里,到时候你用微波炉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好哦。”顾南见好就收,“你在哪里上班,我可以去找你吗。”
林腊月以为她是不想吃剩菜,想去店里吃新鲜的,于是把没来得及丢的传单递给她。
那家店不远,但位置蛮偏,店面也不大,就是个苍蝇馆子,主要的客户群体是附近的老邻居和盒饭外卖,因为定价实惠,走的是薄利多销的路子,所以回头客很多,每天中午都是生意最好最忙的时候。
吃完早餐,林腊月去上班。
顾南就慢悠悠收拾餐桌洗碗,然后把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