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闹脾气反悔了。
反悔走了正好,不然孤男寡女躺在一张床上,一不小心就擦枪走火了。
正想着,林腊月很快就拿着药酒回来了。
辛辣刺鼻的药酒在掌心搓热,然后覆上手背,缓慢而有力地打圈揉动。
“对不起。”林腊月小声说。
有些疼,但顾南忍着没出声,“没事,谁没有点磕磕碰碰的。”
林腊月认真替她把淤痕揉散,掌心和指腹因为常年的体力活而磨出了茧子,硬硬的,有些刺有些痒,但温度很烫人,要是在冬天,肯定很暖和。
顾南的目光落在他手腕的纱布上,“今天的药换了吗?”
“换了。”
“后脑的呢?”
“还没有。”
“怎么不换。”
林腊月抬眸看了她一眼,像是已经看透了她的恶趣味,“自己不好换。”
好吧,顾南就是故意逗他的,看他露出那种想说什么但又很无语的表情,更像小狗了。
她的心情又重新好了起来,“把药拿来,我给你换。”
两人互相上了药,收好药箱,顾南关了灯,在床上躺好准备入睡。
林腊月摸黑在她身边躺下。
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但他还是很紧张很兴奋。
他偏头去看顾南,黑暗中只能看到她隐约的侧脸,挺翘的鼻梁,流畅的线条在嘴唇的地方下降,然后再起伏,像黑夜中黛色的山川。
脑海里自动回想起那双唇吻起来的感觉,柔软香甜,像鲜花果冻。
挣扎了一会,他侧躺着,试图将手搭在她的腰上。
顾南抬手覆在他手背上。
轻轻的软软的,但所代表的意思很明显,林腊月又生出了挫折感,甚至还有些许委屈,“我19岁,早就成年了。”
顾南:“我知道,19岁半,还有半年就20岁了。”
“那……”
顾南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