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那天,就许愿想当母亲,结果卫璋那厮抱了一只雪白的长毛猫进宫,丢给她,说这是她儿子。
云鲤气不打一处来,可小猫咪又实在可爱。一张小脸冷漠不到半天,便在小猫咪喵喵的叫声中融化成春水,到处张罗着给喵喵找吃的。
喵喵——也叫绒绒此时正趴在云鲤腿上睡觉,而云鲤正在看书,根据她的认真程度,卫璋十分确定,她又在看话本。
怎么就看不够这些玩意呢。卫璋蹙眉,用手中的笔杆子敲敲桌面,催促道:“过来批奏折。”
“你批嘛。”云鲤头也不抬:“昨天和前天也是你批的,也不差今天了。”
何止昨天前天,这两年,云鲤表面上是个勤奋的好皇帝,从不落下一天早朝,可实际上,她上朝专门打瞌睡了,仗着龙冠上的冕旒可以挡住眼睛,放肆在龙椅上睡回笼觉,只剩蛟龙椅上的卫璋在听理朝政,还得给她打掩护,以免这种荒唐的行为被人发现了。
正所谓上课不听讲,下课就不会写作业。所有的奏折干脆送到了卫璋手里,云鲤偶尔心情好会帮着一起批批,像今天这般心情不好,就全是卫璋的活。
可她一年有八个月心情不好!卫璋又敲了敲桌面,语气不快:“云鲤——”
“呀!”云鲤一声轻呼,原来是腿上的绒绒被卫璋惊醒,吓得跳了起来。她赶紧丢掉画本,抱着绒绒亲了亲:“乖,娘亲在呢。”
倒还真成了这畜生的母亲了。
卫璋嘲笑她:“不是不要这猫儿子吗?”
云鲤给绒绒梳毛,说道:“那能怎么办呢,聊胜于无,权当过个瘾吧。”
十九岁愿望失败后,二十岁生日那天,她干脆命令卫璋再也不许吃避子的药丸了。卫璋见她过了两年还不忘此事,便也就顺着她的意思做了。可两人郑重其事地准备了许久,云鲤倒是累瘦了些,别的也没什么变化。
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