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监及时念起了祝词,唤醒云鲤的理智。
什么祭天、巡游、告庙……一系列不必要的流程云鲤全部取消了,她眼巴巴看着卫璋向自己走来,两人相视,美貌冲击更大,她不免有些害羞,红着耳朵把头低下来。
一只手牵住自己,卫璋目视前方,轻轻在她手心里挠了一下。
腾!云鲤快要自燃了!
她都不知道之后的典礼具体干了什么,七荤八素地跟着卫璋走完全部流程。好在没人敢闹皇帝的洞房,仪式结束后,她同手同脚进入新房。
房内十分安静,安静到不像是新房。云鲤先伸了个脑袋探进去,只见床边坐着一人,宽大的袍角像莲花一样摊开,端正中透着一丝妖异。
感觉过去之后会被吃掉。
云鲤吞了吞口水,又把头缩了回来。她回头看看,不知道应该伺候在喜房里的嬷嬷和宫人都去哪儿了,她和卫璋还应该剪发结发,还要喝合卺酒,还要撒花生吃汤圆,还得问她生不生……
她这段时间把宫里的大婚仪式和民间的成亲流程研究了个透彻,力求今晚要把所有的吉祥仪式全部做到位,可现在——
她还在东张西望,房内传来一人的低沉声音:“躲在外面做什么,还不进来。”
这声音听不出喜怒,十分的平静,平静到云鲤觉得自己这样胡思乱想十分丢人。她立刻觉得输了一截,清清嗓子走过去,冷着脸平静道:“朕刚刚喝了酒,在外面吹吹风、醒醒酒。”
那人没说话,半晌,轻笑一声。
“来。”他从帐子里伸出一只手,向着云鲤勾了勾:“过来。”..?
云鲤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床边:“什么——啊!”
一声轻呼,床帐飞扬起来。风声后,房内恢复平静,只有大床上交叠着两人的身影。
卫璋一手按住云鲤的背,让她贴在自己身上不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