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将领用来挽尊的话,可听卫璋这么一分析,云鲤问道:“真不是精铁?”
卫璋不屑道:“仿造的二流货色,打打芳国那群神经病女人有余,可迎击云国,尚不是对手。”他自嘲了一声:“臣既是答应过皇上不再乱造杀孽,又岂敢这般胡来?”
啊这。
云鲤刚刚一进门,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卫璋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显然是对他还有不信任,现在知道事实,简直是尴尬至极。
她一张小脸白白红红,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能狗腿地将那杯茶端到卫璋嘴边,赔笑道:“原来如此。刚刚说了这么多话,夫君肯定口渴了,喝水喝水。”
真是有事喊夫君,无事摆威风。卫璋斜睨了她一眼,幽幽道:“不比皇上,刚刚声音这么大,定然是口干舌燥了。还是您喝吧。”
这人,怎么小心眼呢!云鲤把杯子抵在他唇边,撒娇一般的哼哼几声,卫璋发出一声冷笑,张开嘴,任由她将杯中冷掉的茶水喂进自己嘴里。
喝了,应该就是不介意的意思。云鲤缩缩脖子,很自觉地道歉:“我刚刚就是有些太急了,因为你总在说奇怪的话,又不解释清楚,所以我才误会……”
卫璋道:“纪国太小,我便没有加设暗探。这消息来源不准,我也是在今天收到战报后才确定的消息,故而没有告诉你。”
可怜他的小皇帝,这小半年过得犹如惊弓之鸟,卫璋自己都不确定的消息,又何必告诉她,徒增忧虑?
他这么说,云鲤越发内疚了。她咬住自己下唇,眼角耷拉下来,一副很可怜的小模样。
“别咬自己。”见她嘴唇都被咬得泛白了,卫璋伸手,想要把她的下嘴唇抢救出来。云鲤立刻顺杆上爬,红唇微张,含住他的手指。
光含住还不够,她还用舌头轻轻顶弄了几下,求饶意味明显。
这是求饶还是求欢?
卫璋挑挑眉,用指甲勾了勾她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