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抖肩膀,满脸不相信:“不至于吧?”
方峭轻笑:“你是第一位女皇,自然不懂咱们女人为帝的难处。”她拉着云鲤慢慢往外走:“以前的四国,三国都是男子当道,他们都当咱们芳国女人好欺负,屡次三番前来骚扰,还曾妄下狂言,说什么,谁先睡了方氏女帝,谁就是芳国的新王。”
这种话,从她嘴里说出,却丝毫不带自轻自贱的意味,只有满满的不屑与嘲讽。
“哼,也不想想,芳国是靠什么起家的!我方氏女子能在男人的天下里开辟出一片江山,又怎么会被人轻易欺辱?芳国女人皆有自保手段,但凡听到谁再敢说这种话,轻则一副药毒哑了他,重则给他开膛破肚、扒皮抽筋——”
方峭的语气逐渐变得狠辣:“女人不狠,地位不稳。这么多年下来,再也没有谁敢轻视芳国,也没有哪个再敢说类似的话了。”说着,她担忧看向云鲤,话锋一转:“可你不一样,云国毕竟还是以男子为尊,你是第一任女皇,又这般年轻貌美,姐姐真怕你上了纪国的当啊!”
说真的,云鲤长这么大,就没遇到过一个能够教导她的女性长辈!她本就对方峭又怕又敬,今日听她一顿分析,只觉得茅塞顿开,句句真理!
她立刻在心中对纪卿尘拉响了十级警报,并对方峭表示了感谢。两人又聊了一会,分开后,她脚步轻快地往紫宸殿方向走去,走到一半,又被人拦住了。
云鲤只觉得今日不宜出门,她刚刚被方峭洗了一顿脑,现在看谁都觉得有阴谋,再见到这位奇奇怪怪的芳国侍君后,自然没了好脸色。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她语气冷淡,和昨晚判若两人:“你也算是后宫之人,本就不该来前朝,念你是客,朕不治你的罪,快走吧。”
那侍君拦住她。
一个两个,以为自己个子高就能随便挡人吗!云鲤之前没有挣开纪卿尘,此时面对这侍君,她毫不留情,一掌将人推开。
芳国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