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他勉强笑了笑,又装作无意地用衣领遮住脖子上的伤口,这才继续和云鲤说笑着其他的事情。
云鲤心中惊疑不定,她压住情绪,只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翌日,她奔到晏宅。
“开门!”她这次简直不顾身份,大声捶门:“宴游,开门!”
晏九今日不在,不知做什么去了。宴游磨磨蹭蹭给她开了门,还没说什么,被她一把抓住衣服领子,拎起袖子就开始闻。
两人挨得极近,宴游顿时觉得一股香气扑鼻。还不待他品出这是何种熏香,整个人又被云鲤毫不留情地往后一抛,就跟扔破麻袋一般被丢走。
她疾走几步,飞快来到宴游的屋子前,一脚踹开房门!
屋子里乱七八糟,破门的那一刹那,比之前闻到的浓烈百倍的味道传来,真是令人作呕。
宴游急急忙忙赶到门口时,就见云鲤手中拿着一个瓷瓶。那瓶子里装的正是他今日要留给卫璋的毒,瓶盖已经被打开了,而她正凑鼻上去闻。
宴游大惊失色,如轻燕一般飞身掠入,将那瓷瓶夺过。
尽管动作再快,仍是有几滴洒落到云鲤的手背上。仅仅是沾到,她手背如同灼烧一般火辣辣的疼,不多时,一片红痕散开,本是白嫩细腻的手背开始出现皲裂,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了一般。
宴游只做了毒药,还没来得及做解药。见此,他急忙端来清水,撒入一些药粉后将云鲤的双手按进盆中。
云鲤一把抽回自己的手,冷着声音问道:“这是什么毒药?是给谁做的?”
宴游不说,她便不肯解毒。
“你若不说,咱们便这般耗着,耗到你那主顾过来取药,咱们三个面对面,好好说道说道。”
……
卫璋照旧在回宫前去找了宴游,奇怪的是,他今日不在房中,只留了半瓶药在窗台上。
卫璋不疑有他,喝下药后,漱口熏香,又换了一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