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洗碗。
一只不到手掌宽的小碗,被他来来去去洗了三遍。宴游扒拉在墙后面看着,直到那只碗都快被洗烂了,终于忍不住现身。
“你叫我来做什么?看你洗碗?”
卫璋用帕子将碗细细擦拭干,记住了碗上的花纹,决定以后专用这只小碗。
他抖了抖手上的水珠,伸给宴游,示意他给自己探脉。
宴游下意识搭上去,眉头先是一皱,又狐疑看向他。
“你……”
“我快死了。”卫璋的语气平静得就像是在说天气:“可我暂时还不能死,你有没有更剧烈的毒,再帮我把内力压下去。”
宴游犹豫了一会,点头道:“不过要等两日,此毒不易,我得进城配药。”
“好。”卫璋收起手:“需要什么告诉我,我都会给你弄来。”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宴游赶紧追上去:“你还没有告诉她吗?”
卫璋脚步不停:“没有。”
宴游又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说?”
卫璋摇头:“以后。”
宴游忍不住了,一个闪身拦在他前面,大声质问:“以后以后,你哪来的以……呜呜!”
卫璋毫不犹豫地点了他的哑穴,先是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听见,这才低声警告宴游:“这件事你也不许说,如果被她知道了。”他只是动动手指,就隔空解了宴游的哑穴:“我会让你死在我前面。”
宴游不屑道:“我才不会告诉她呢。”过了一会他又说:“我巴不得你死了,等你死了,我就上位!”
卫璋冷哼一声,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宴游,那眼神仿佛在说:
就你?
宴游被他这个眼神气地跳脚,当天就进了城,立志要做出天底下最毒的毒药来,最好一举把这家伙毒死!.??m
……
云鲤自然不知道两个男人在后院的谈话,她正在努力劝说外祖母。
贺老太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