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被纪卿尘那个神经病安排到了偏僻的行宫居住,还在尽职尽责地帮纪卿尘做事。
好烦,等他回来,自己定要添油加醋地告一状,最好别做事了,两人赶紧回云国才是正道理。
真是念谁谁来,门外传来脚步声,云鲤还以为是卫璋,欣喜抬头一看,是纪卿尘那个王八蛋。
她翻了个白眼,把头扭回来,继续看窗外的残花败柳。
周礼安收好伞,纪卿尘抖了抖浑身的湿气,抬脚入门。
见云鲤理都不理他,纪卿尘心中有些酸涩。他故意道:“听说云国皇宫崇尚古朴,云皇既然看不惯朕那暴发户一般品味的宫殿,想来在这古朴的行宫应该住的极为满意的。”
呵呵。
云鲤用后脑勺对着他,表示拒绝和他说话。
本以为处理完岳家的事情后,心情会变得极好的。谁知此事之后,纪卿尘不仅没有报复成功的痛快,心中还有股难以言喻的烦闷。
他想找人说说话,可周礼安是奴才,其他官员也不敢交心。思来想去,偌大一个真旸城,唯有云鲤可以平起平坐地和自己聊聊天了。
可云鲤不理他!
纪卿尘心情更加烦躁了,他几步走到床前,强势拧着云鲤的下巴,逼她转头看自己。
有病吧!
云鲤毫不客气,一口白牙咬在他虎口,用力之大,竟然咬出了血。
浅浅的血迹溢出来,沾到她唇边。云鲤立刻呸呸几口:“恶心死了!你又来做什么?”
恶心?
纪卿尘心中涌上一股恶意,他扭曲着说道:“过不了几天,你怕是要求着朕的血肉呢。”
他本意是给云鲤解毒,然而云鲤不知道,一脸嫌弃地说:“得了吧,狗才想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呢,怕不是黑心烂肝,都是臭的!”
“你!”几句斗嘴下来,纪卿尘还真的忘了之前的烦闷,满心只剩下憋屈了。
“别你你我我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