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犯险?要不是我醒过来了,你可知这毒药是要人命的?”
天知道他一睁眼,看见云鲤一张脸都紫了,那一瞬间有多么恐惧。
云鲤抬起头,她的唇色泛着不正常的淡青色,唯有嘴角残留一抹殷红,那是卫璋喂给她的血。
“我知道。”她看着卫璋,认真道:“可我不在乎,你若是死了,我也……”
卫璋按住她脑后,微微施力下压,便吻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两人分别已久,又彼此为对方牵肠挂肚多日,此时亲近起来,皆是有些不顾时间地点场合了。
尤其是云鲤。
每晚单相思一般的吻终于得到了回应,她沉浸在这甜蜜中,几次感受到身下之人想避开,她都不管不顾地追上去,还很不满意地掐他一把。
掐到卫璋伤口处,很痛。
他只能放弃抵抗,躺平在地任由皇帝陛下为所欲为。
只不过——
他的视线越过云鲤,给了从房内爬出来的周回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身中剧烈迷药、被丢在窗口吹了一夜冷风、佩剑丢失、一醒来就手脚并用爬出来找人的周回:
明白了,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