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摸了一下。
云鲤大惊;“干嘛!”
啧,手感硬邦邦的,不舒服。
卫璋伸手就去解云鲤的扣子,吓得她急急忙忙伸手捂住:“你干嘛……还在书房,你别这样……”
“你也不嫌勒得慌。”卫璋只是给她松开了裹胸布,手都没沾别的地方:“你以为我要干嘛?”
云鲤眨眨眼,把头一扭:“哼。”
“我叫内务府给你订做了大一些的龙袍。”卫璋将她从龙椅上抱起来,自己坐下后,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也要入冬了,把胸前那一块做得宽一些,里头穿厚一点,以后就不要缠这种东西了,时间久了血液不通,容易生出瘀血肿块。”
他说就说,手又伸了进来,美其名曰帮她揉一揉。云鲤左右躲避:“别……别……有些痛。”
可能是因为鹤童颜改进了药方,加重了药效,她这段时间都觉得胸前隐隐发胀,稍微碰一碰都胀痛不已,更别提被这样揉捏了。
两人闹着闹着,就闹出了些别的动静。卫璋喘着粗气想放开云鲤,却被怀里的小皇帝一把抱住。
衣服还半脱半穿地挂在胳膊上,云鲤黏黏糊糊凑上去亲他:“再亲亲……”
她总是这样,平常装成羞涩的清纯少女,可只要开始闹了,立刻变得比谁都主动。
卫璋躲开她:“你还在吃药。”
虽然两人这段时间都同床而眠,但一直睡着十分纯洁的觉。见卫璋不肯碰自己,云鲤总是觉得他还是对自己心存芥蒂,好不容易等到今日关系有所突破,于是顺着竿子往上爬。
“我有好好吃药,偶尔一次没关系的。”她脸红红的:“我有些难受,你帮我好不好。”
她难受,卫璋比她更难受。
这小傻子以为床笫之欢就是如此,每次只图自己爽快,不管别人死活。卫璋如果真的是个太监也就算了,可他偏偏不是,目前也不愿同云鲤说。
很残忍的事实,经过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