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意,她就白认识这个小姑子了。她定下心来,扶着心腹太监的胳膊站直,直视云绣呵斥道:“本宫确有身孕,但皇上如今昏迷不醒,本宫腹中的孩儿便是唯一的嫡出血脉!长公主放着身份低贱的柔贵人不用,却如此逼迫本宫,难不成是想趁着皇上病倒,将亲侄子害死,以谋朝政吗!”
说完,她立刻转向卫璋,请求道:“此事关系重大,还请掌印主持公道!”
公道?
卫璋低头不语,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良久,他终于抬眼,面上露出一抹抱歉之色。
“啊,微臣倒是忘了,这益阳丹因为长久没有人用过,早就腐坏了。皇后娘娘和长公主也不必争执到底用谁的胎血了,因为——”
他扫过胡苒和云绣的脸,见二人面色青黑、神色郁结,这才舒心地笑了:“——因为,无、药、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