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发现是个女人了,她就只能被养在后宅,做一个一心等待夫君归家的普通妇人。
“那你们是怎么加入暗卫营的?”
射月避重就轻地回答:“挽花从家里逃出来后,遇到了掌印,掌印给她接好了经脉,便将她收入暗卫营了。我是因为爹娘死了,哥嫂容不下我,便投奔挽花了。”
几句话,将她和挽花前半生的辛苦掩过,草草交代了。
“世人都不齿暗卫营,可我们觉得很好。”射月笑道:“这里面只看能力,不论出生。只要能够完成任务,不管男女都是一样的,尤其是有些任务只能由女人来做,在营中,我们的地位还更高呢!”
她的语气变得骄傲起来,眼中也放出了光彩,和以前的沉静完全不同。
云鲤静静地看着她,突然问道:“你能射个箭给我看看吗?”
“当然!”射月站起来,她取下身后的弓箭,双脚分与肩宽,头颅高高扬起,手松、弦开——
一只离弦箭飞速射出,云鲤甚至看不到箭的影子,射月将弓挎于身后,飞身而出——
一朵花幽幽飘下,射月正好将那花接在掌心。她踏月归来,将那花放在云鲤手中。
“我代挽花给您道歉。”她屈膝跪地,但不再自称女婢:“伺候您是我的任务,我既然接了,便会做到最好。但如果夫人愿意,还请与掌印通融一声,将挽花放回暗卫营。”
云鲤看着手中的花。
虽被那快如闪电的利箭射过,却花瓣完好无一点破损,可见射月的箭术非同一般。
“好。”
她答应射月:“不过你得教我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