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不过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弱气,寒气团聚于脐下三寸,所以脉象虚寒,发育迟缓,不易受孕。”他很无所谓:“反正你是个太监,她也不能怀孕,我看这病也没什么好治……治治治!”
一枚铜钱飞出,悬在鹤童颜的脖子上不停转动,按照这个转速,切开他的咽喉不成问题。
卫璋抬手控着那铜钱:“要多久能治好。”
“三年五载……不是!一年半载!”鹤童颜求饶:“这种妇科病本就是要慢慢调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掌印!”
他倒是识时务,遇到死亡威胁,称呼立刻从狗太监变成了掌印。
卫璋终于放下了手。
那铜钱掉到鹤童颜脚边,他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劝道:“这小姑娘身子骨还没发育好,你若是爱惜,就将人还给父母,等她调养好了,身子长大了你再好生迎娶……”
“闭嘴。”
卫璋抱着云鲤站起来,边往外走边吩咐:“把人看管起来,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他见任何人。”
他本是吩咐的其他隐在暗处的暗卫,谁知话音刚落,挽花兴冲冲上前,一只手便将鹤童颜提了起来:“是!”
射月下意识要去拦她,可挽花已经提着鹤童颜离开了。她偷眼瞧了一眼卫璋,好在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抱着夫人回房了。
射月垂下头,不敢再多做什么,老老实实跟着离开了。
也许是鹤童颜还在怀恨输给了卫璋,他虽然答应了给云鲤看病,可调出来的药方子煎出的药水透着一股诡异的颜色,黑中带蓝、蓝中带紫,看起来十分的不详。
云鲤不肯喝:“他不会想毒死我吧。”
卫璋耐心给她喂药:“虽说这老头不着调,但赌品是很不错的,愿赌服输,他输了就会好好给你看病。”
云鲤放下心来,她嘴巴都挨到勺子了又吐出来:“鹤童颜是什么人,你为什么相信他,他到底是神医还是赌徒?”
卫璋稳稳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