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回找过来之前,云鲤一直被卫璋逼着学怎么召唤那个破鸟。
她憋得脸通红,只能发出嘘嘘的声音,完全无法吹出一声完整的口哨音,鸟是召唤不过来了,倒是很想尿尿。
“不学了!”她抗议道:“反正那破鸟也不喜欢我,叫它过来干嘛!”
“这破鸟关键时刻说不定可以救你的命!”卫璋在教学这方面永远铁面无私:“继续!”
……
周回站在洞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这鬼位置,他想敲个门都没地方敲响!
好在卫璋很快听到了他的声音,他抱着云鲤走出来,周回立即跪下,不敢抬头多看一眼。
“马已备好,卑职护送掌印和……”他不知道要如何称呼这位已逝的“先帝”,只能含糊带过去:“……下山。”
卫璋“嗯”了一声,直接略过那匹准备好的骏马:“你继续追捕前锋营的人,我自己下山便可。”
周回抱拳称是,倒是云鲤扯了扯卫璋的袖子:“马,马在那里。”
“我又不瞎。”卫璋啧了一声:“不是你不愿意骑马,要我背你下山吗。”
云鲤这才想起来,她小声道:“那不是前两日特殊情况,现在又没有了……”
卫璋疑惑道:“怎么就这么两天就没了?不是应该五至七日吗?”
“你别说!”云鲤撑着身子去捂卫璋的嘴,她也不清楚这事,除了第一晚很痛血很多之外,后来在湖里泡了大半夜,反正就没了。
她指挥卫璋:“去骑马,去骑马,你可别背我了,你都把我背害怕了。”
卫璋偏偏不肯骑马,两个人又闹了一会,看的背后的周回满脸沉默。
他还不知道云鲤是个女人,虽然知道掌印对这个小皇帝很重视,但现在看起来……
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呢?
卫璋逗了云鲤一阵,还是骑马下山了。周回早就准备好了身份文牒和路引,也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