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伺候得好吗?”
云鲤眼神乱飘:“那也不能怪我啊……”
卫璋冷哼一声,让人把钟聿白带进来。
这两日,钟聿白是遭了老大的罪了,他被云珩抓进军营后可没有云鲤的待遇,转身就被丢进了大狱,和老鼠蚊虫作伴。
不过也就是这个举动,在卫璋带兵打进来时救了他一命。没有人注意到狱里还关着一个人,直到昨日卫璋带着云珩回来之后才发现他。
收走他身上的路引和文牒,再联想到之前出城记录里所谓的“钟聿白携未婚妻回乡”一事,卫璋瞬间就想明白了一切。
他直接给钟聿白贴上了“诱拐云鲤”的标签,要不是昨日云鲤主动找回来了,卫璋一定要把这家伙的脑袋切下来送给他爷爷钟子阳当球踢。
钟聿白被关了两天,虚弱无比,但好在身上没有外伤。他被人拖进营帐,本以为必死无疑,结果一抬头——
“阿梨!”他挣扎大叫:“你放开她……卫璋!你放开她!”
“阿鲤?”听到这个称呼,卫璋露出了和云珩之前一样的牙酸表情。
云鲤只恨自己当初起名字不走心,她急忙安抚道:“化名!化名!为了方便……”
卫璋眉眼结冰:“方便躲着我?”
云鲤:“……”
她不想再和卫璋解释,转头冲着钟聿白使眼色:“我没事的,你也快回家吧。”
快走吧,不然等这姓卫的祖宗发起疯来,我自身难保也救不了你啊!
钟聿白不相信,但面前是卫璋,外面是军队,他若是惹怒了这个人,怕是连云鲤也要跟着自己遭殃。他深深看了云鲤一眼,然后掀开衣角跪下来——
“草民谨遵皇上旨意,这就回家。”说着,他抬起头,注视着云鲤:“待回京后,草民再向皇上请罪!”
他这话的意思便是,会持续关注云鲤的安危,顺便告诉卫璋,若是敢半路图谋不轨,自己背后所代表的文人势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