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抵住自己的小腹,用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裹起来。
真痛啊,上一世每次来月事就很受罪,这一次更痛了,当女人怎么这么累啊,还是没有月事最好……
她倒在床上,把所有能盖的被褥衣服都压在了身上,痛得浑身冷汗直流,就在晕晕乎乎的时候,营帐门帘被掀开,卫璋端着小半盆水走进来。
“伙房只剩这点水了,将就擦一擦吧,等明日再给你打水清洗。”他把水盆放在床边,用内力将水运热,伸手去脱云鲤的裤子。
云鲤尖叫:“你干什么!”
卫璋:“……你不洗洗吗。”
云鲤抱紧双腿,全身红得跟煮熟的虾一样:“你出去,我自己来……”
卫璋也不多说什么了,转身往外走去,云鲤注意到他手上还沾着没有擦干净的血迹,已经干涸了,残留的印子异常明显。
等到营帐里没有人了,她立刻挣扎着爬到床边,用干净的里衣浸水将身上擦干净,可这里没有月事带,她又不知道怎么办了,只能呆呆地蹲在床上不知所措。
直到外面传来卫璋不耐烦的声音:“你洗好了没?”
云鲤用被子把自己盖住:“好了好了。”
卫璋走进来,非常坦然地用云鲤洗过的水洗了手,然后出门倒水,过了一会回来,丢给她一团纱布。
“这是在军医的营帐里找到的,应该是给伤员包扎用的,干净得很,你先垫垫。”
他到底为什么可以这么淡定地做这些事说这些话啊!
云鲤真的很后悔,她就应该死在荒郊野岭,这样就不会来月事,也不用面对这么尴尬的局面。
她只能厚着脸皮双手接过那些纱布,细声细气地说谢谢。
整理好这些,云鲤总算觉得身上舒服一点了,可肚子还是很痛,痛得她满床打滚。
卫璋吹灭蜡烛,摸黑脱掉外衣后翻身上床。他抬手,想把云鲤的被子掀开一点,可摸了半天也摸不到被子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