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做什么最尊贵的女人,她连最尊贵的人都不稀罕做呢!
云鲤在心中叫苦,云珩之前在她心中那些温文尔雅的滤镜此刻裂得稀碎,再看他时的恶心程度,不亚于看待他们的老爹云沧帝。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卫璋说得对,他们云家的种果然不对劲,怎么一代更比一代变态了!
可事到如今,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况且还有一个钟聿白被他们扣在手里,与其激怒云珩,不如先顺着他的意思,再做打算。
她眼泪汪汪:“真的吗?如果我换了衣服,你就不会把我交出去?”
被她这般看着,云珩的心情不免荡漾了几分,他忍不住想到些前尘往事,伸手摸向云鲤的眼角。
“记得吗,三年前,你顺着密道滚进我的房间时,也是这样看着我……”
三年前,云鲤为了躲避侍卫的追捕,无意间发现了东宫密道,顺着密道滚进云珩的房间,被他“窝藏”了一个月之久。
“那时,我就在想,等你长大了,定是和丽嫔一样的绝色。”云珩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痴:“你长大了,果然不负我所望。”
云鲤真的快吐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时,云珩就对自己起了别样的心思,而且他刚刚说什么?
“大哥还记得我母妃?”她故意问道:“我还以为,母妃长居冷宫,宫中早已无人记得。”
云珩的语气变得激动起来:“怎会不记得?她入宫时,孤正好十岁,后宫那么多女子,却无一人可出其左右!”他露出一抹痴笑:“她很温柔,每次见到孤都会笑,那时孤就下定了决心,有朝一日成为帝王,必要这等绝色!”
他甚至开始用“孤”来形容自己,显然已经完全将自己代入了前太子的角色,心中肖想着父皇的妃子。
“只可惜红颜薄命,还不等孤长大,她便那样不干不净的死了。”云珩脸上透出嫌恶的神色,随即又温柔地看向云鲤:“好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