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宰是傻子,那伙计声音都扬起来了两节,忙不迭地出去安排人了。
云鲤好奇地四处张望,问道:“这里和青楼有什么区别?”
叶为安一口茶噗地喷出来,叫道:“你可不要乱说话,玷污了这个好地方!青楼那等污糟之地,哪里可以和吟霄阁相比!”
云鲤不解:“不都是喝茶听姑娘唱曲儿的位置吗?”
叶为安:“这里只能听听曲,连姑娘的小手都不能摸一下!那青楼除了可以摸姑娘的手,还能——”说到一半,他停住了。
云鲤在这种杂七杂八的事情上十分好学:“还能做什么?”
“没什么。”叶为安脸涨的通红,他战略性喝茶:“别问了,我又没去过。”
云鲤的语气很遗憾:“啊,你没去过啊!”
两个人说些没三没四的话,来宝站在云鲤身后,一脸焦急难耐的表情。
“少爷……”他记着这是在宫外,不敢暴露云鲤的身份:“少爷,奴才腹痛难耐……”
云鲤的脸瞬间皱在了一处:“那你不去如厕,还在这里憋着做什么!”
来宝捂着肚子,他答应过卫璋,决不能离开皇上一步,可现在人有三急,他实在没办法……
“奴才去去就回。”门外窗外都是暗卫,自己只是出去一会,应该不要紧吧……
见来宝捂着肚子飞快跑出去,叶为安笑道:“你这小奴才还挺有趣。”
两人又聊了一会,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抱着琵琶款款走进来,问安后便开始弹奏唱曲了。
叶为安本来就是纨绔子弟,每次来吟霄阁都是为了装逼的,而云鲤更是不通音律,听弹琵琶和听弹棉花没什么区别,那女子琴声悠扬歌声婉转,落在这二人耳朵里完全是对牛弹琴。
听着软绵绵的曲子,叶为安屁股底下跟长了针一样坐立不安。想到刚刚赌场里的热闹兴奋,他“诶”了一声站起来:“我也去一下茅房。”
屋内只有云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