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跟弟兄们还活不活了?你要是活腻歪了,不如直接喂狼狗去。”
矮冬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讪笑不已,“队长,别!我还没活够。”
“我就是想知道点内情,您整天跟太君们交流,指不定知道点内情,就跟兄弟们透露些呗……”
“免得遇上敌袭的时候,兄弟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话说得极有煽动性,就连另外四位伪军也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一位被称为胖猪的伪军也帮腔道:
“是啊,队长,不止矮冬,兄弟们也纳闷。”
“太君们最近太怪了,就跟被谁捅了腚沟子似的。”
“外头不会出什么大事了吧?”
高麦杆见“盛情难却”,叹了口气,说道:
“炮塔第三层瞭望台那还有鬼子看着,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兄弟们,借一步说话。”
“好嘞。”矮冬和胖猪两位伪军自乐享其成。
六人伪军队伍行至外沟铁丝网附近时,全部蹲在一座小山丘的背光面。
这时。
高麦杆才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透露实情。“我接下来说的话涉嫌太君们的机密,这话就限咱们弟兄几个听啊,可不敢大舌头跟人乱传。”
“前一阵啊,鬼子在长江边上的一个据点被人端了,连袭击者是谁都不知道。”
“咱想的可能是果军的手笔,但纳闷他们怎么突然那么勇了。”
“有一天我正想着这事儿,给太君们送饭时,正好碰上几个炮楼的指挥官高谈阔论,侃个没完。”
“你们猜怎么着了?”
矮冬微眯双眼,脸上闪过一抹狡黠之色。
“队长,怎么着了?您别吊着弟兄们胃口啊,万一话还没说出来,太君们来了可就没机会说了。”
“别乌鸦嘴!”高麦杆训了一句后,再度压低声音。
“那几位太君长官说那个据点是被皇军江上的炮艇给端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