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房间,刷卡开门。
将她放在床上,白霖才长长的舒了口气,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外套,他转身进了洗手间。
拧开水龙头,将外套上那团污渍洗了洗,洗了半天之后,他将外套丢进了垃圾桶,实在是洗不干净了。
他拿了一条毛巾,热水打湿,拧干,拿着毛巾来到外面。
一看床上,白霖整个人都不好了。
刚才还躺着的秦安宁,这会儿却变成了趴着,她半截身子都挂在床沿上,随时都会栽下去,一头秀发倒垂在床前,半截头发落在地面。
而地面,是她刚吐的酒,许多发丝都泡在那滩不明液体中。
白霖站在原地茫然了许久,最终还是走了过去,拿来纸巾,蹲在地上将那滩呕吐物清理了。
他脸上没有丝毫的嫌弃,仿佛已经做过许多次一样。
他也确实做过许多次了,小时候给秦安宁换尿不湿,喂她吃东西的时候,照样糊的衣服上到处都是。
她尿床了,也会偷偷找白霖帮自己换床单。
白霖正处理地面,秦安宁却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余光瞥见一个胸膛,穿着白衬衣的胸膛。
她艰难地抬了抬头,迷离的目光透过发丝,看见了一张模糊不清的脸。
“你在干什么呀?”她喃喃地问道。
白霖一顿,抬头对上的不是秦安宁的目光,而是她的头发。
冷不丁这么一看,多少还有点吓人。
秦安宁的头也只抬起几秒,又垂了下去,沾着液体的发丝尽数扫在白霖的手臂上,将他的袖子拖拽出一条条浅黄色的痕迹。
白霖没有在意,盯着她喊了一声,“安宁?”
“嗯……”秦安宁应了一声,只是声音听起来很迷糊。
“你好些了吗?”
秦安宁没有回答,依旧将头垂在床沿,任由头发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