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臀瓣儿,微微有些失神,与此同时,一股燥热从丹田内迅速蹿起……
“小北,怎么了?”
“没、没事儿!”燕小北脸皮一红,急忙将那抹旖旎驱逐出脑海,跟着杨春花进了后院,道,“嫂子,现在可以说了吧?”
“嗯!”
杨春花点了点头,一双眸子怔怔的望着燕小北,小声道,“小北,你、你大柱哥回来了,他喝醉了,就像往常那样,对我拳打脚踢……”
“我、我已经习惯了。”
“大柱子回来了?”
燕小北瞬间恍然,杨春花的男人叫王铁柱,人如其名,长的黢黑、高壮,往那一站就像是半截黑塔,人送绰号‘大柱子’,靠着一身力气,积攒下不少家底儿,迎娶了当时水嫩娇俏的杨春花过门。
刚开始,大柱子那叫一个心疼媳妇儿,真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被大风刮跑咯,但是好景不长,被村里人一致认为好生养的杨春花,嫁给大柱子三四年,肚皮都没个动静。
村里就开始有风言风语传出来了,说杨春花以前在县城打工,那哪儿是打工,分明就是仗着模样俊俏,身条好做起了小姐,被男人玩的狠了,所以才没有了生养的能力。
大柱子本就是粗人一个,就算开始不相信,但是经不住天天听到这些闲言碎语,久而久之,就开始变得脾气暴躁,动辄对杨春花就是一通打骂。
后来,索性出门打工,一年到头都未必能回来一次。
燕小北一听,杨春花身上的伤痕,是被大柱子打的,禁不住有些头疼的道:“嫂子,什么叫习惯,他这是家暴,你打电话报警,分分钟让他进去踩缝纫机。”
杨春花道:“算了,要怪只能怪我自己不争气,跟他没关系。”说着,眼圈一红,泪珠儿扑簌簌的又开始往下掉。
燕小北道:“嫂子,你这么委曲求全,啥时候是个头,总不能一辈子都这么过下去吧?”
杨春花泪眼朦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