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早已深印在脑海中,眼见燕小北一意孤行,顿时气恼道,“你有麻药?”
“没有。”
“有血浆?”
“没有。”
“啥都没有,你做的哪门子手术?想让广发叔活活疼死,还是流血……”
噗!
手起刀落!
那声音就如同一刀切进了破败的棉絮中,听着就令人浑身寒毛直竖,等沈灵回过神,就见燕小北挑着一块烂肉,随手丢进了脚下的垃圾篓里。
紧接着。
第二刀。
第三刀……
随着一块块带着恶臭的烂肉被挑落,陈广发的左腿,很快变得惨不忍睹,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
简单,粗暴!
简直,超乎了人类的想象。
沈灵头皮直发麻,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呵斥道:“燕小北,你……你这是谋杀,赶紧停手……”
这时。
王艳端着水盆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形,同样吓了一跳,可不知怎的,心里就是有一种对燕小北的盲目自信。
一言不发的将水盆放下,便退到了一旁。
燕小北瞪了沈灵一眼,丢给她一包‘生肌散’,道:“咋呼啥,用清水把伤口洗干净,再用碘酒消毒,敷上生肌散,包扎好。
会不会?”
沈灵心里一百个不服气,就从没见过这么粗暴对待病人的家伙,可很快她就发现,燕小北的手法,虽然看上去简单粗暴……
但。
广发叔腿上挨了那么多刀,伤口处非但没有流出半丝血迹,甚至整个人都没了痛觉,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任人宰割。
若非,胸膛起伏,沈灵肯定以为广发叔已经魂归地府。
太神奇了!
燕小北到底用了什么法子,不仅帮广发叔止了疼、还止了血,难道是贴在他身上的那些符篆的作用?
可——
左瞧右瞧,那些符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