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管送货,肯定不能给这么多啊。你是老板,咋能为了省钱,啥事都自己干呢?那遇着重要事儿的时候,谁干啊?”
赵明明:“……”
他不就是头专管送货的小骡子吗?
难不成不是啊?真成老板了?
年糕儿:“我爸说今年的鱼价比不上去年,要是这样的话,今年赚得钱肯定不如去年多,咱们还得想法子找其他饭店,你是老板,这事儿你得上心。咱们只要付钱,谁都能送货,但是把生意谈下来再维持住,那才是真本事。”
赵明明:“……还是年糕儿想得周到。”
年糕儿:“人长脑子不就得用起来嘛?要不就成小痴子了。”
赵明明:“……”
好吧,他承认他的脑子没用起来。
年糕儿:“今年我跟年初夏还有凌寄的小卖铺要多找人卖货,秦富贵那边卖货是小卖铺的重点,幺爹说了,鸡蛋不能放一个篮子里,咱们不得全面开花啊?”
赵明明:“没错,我都盯着送货这事儿了。”
说实话,送鱼货这生意确实很辛苦,特别是大冷的天早起,简直要老命了,但是让赵明明断了送货的生意,他也是不能接受的。
送鱼的生意显然成了他收入的大头,他实在是舍不得。
但年糕儿说今年鱼价格下跌是真的,跟他们刚做的时候比,价格跌得实在有点多,希望天气回暖后价格能升上来。
赵明明把钱拿出来,一大两小很认真地讨论了今年的形势,规划了送鱼生意今年一年的计划。
凌寄不吭声,啥都问年糕儿。
年糕儿说要留下今年投资的钱,他说好。
年糕儿说要找第二家饭店送货,他说支持。
年糕儿说要找人专门送货,把赵明明解救出来,他表示同意。
总之,凌寄自己啥都不说,年糕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