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拆下来用一天吗?”
张校长一愣,他们这才装上几天啊,这孩子怎么还想把他们的电铃给拆下来呢?
他们买这个电铃,跟上头申请了多少次,才批下来?
“那怕是不行。”张校长岔开话题,“对了,年糕儿同学,上回你跟我提的奖学金的意见,我已经反映到上头了,上头说要开会研究一下。”
毕竟真要算起来,那不是一笔小钱,要是一个年级定一个儿奖学金的名额,得要二十五块,一年两个学期,怎么着也得五十块。
五十块抵得上有些人家一年的工资。
张校长自然是希望上头能批下来的,上头要是把这钱批了,他以后五块钱都不用出了。
年糕儿听了这消息之后,只是点了下头,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睛却始终盯着电铃看:“张老师,这电铃真的不能拆下来吗?”
张校长:“……不能拆,有电的,会电死人,千万不能碰。知道吗?”
“哦。”
年糕儿脸上没什么表情,从鼻子里应了一声。
她又不是傻子,没分家之前,家里又不是没有通过电,只不过为了省电,家里晚上不开灯,还经常用蜡烛或者煤油灯罢了,因为比电费便宜。
幺爹给她的书上说了,通电的时候很危险,但是只要把电闸拉下,电流就会被切断,自然就没有电了。
家里这几天的气氛都很不好,年糕儿每天在家里扒两口饭就走了,年文景和丁秀白天黑夜的做瓦托,压根没时间管年糕儿。
再一个,年糕儿学习上的事几乎不需要管,除了不爱写作业让人头疼,她别的事几乎不需要管。
当然,最好别闯祸。
周六中午,年糕儿吃完午饭,趁丁秀不注意,偷偷拿走了家里的起子、钳子等工具,塞在书包里。
书包重重的打着屁股蛋上,打的她屁股都疼。
“手电筒带了吗?”
“带了。”孙耀林一脸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