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莹莹吃完饭去院子里收衣服,收到她喜欢的红色内衣,伸手在上面拍了拍,正反看了一下,突然发现内垫的位置有些潮湿,还隐约有股子怪味。
崔莹莹疑惑地拿起来,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差点被熏吐,她对着年奶奶喊:“娘,我这衣服你给我洗的?怎么没洗干净呢?”
年奶奶一听,顿时有些慌,没洗干净啊?
她洗的时候,可是相当小心的!
其他人的衣服要不按在搓衣板一顿咔咔咔,要不用洗衣棍一通敲敲敲,唯有崔莹莹的衣服是她用手一点一点揉出来的。
金贵啊,她一件衣服抵得上人家好几件,这么有本事有出息的儿媳妇,当然要对着好了。
崔莹莹跟丁秀可不一样,丁秀那就是贱骨头,但是莹莹可是金元宝。
年奶奶急忙过来看,“不对啊,我洗的可干净了,还是买的香胰子洗的呢。”
香胰子比普通胰子贵多了!
年奶奶说:“下次我拿夹子给夹上,八成是掉在地上,沾上脏东西。”
崔莹莹见地上有一处有积水,怀疑也是掉在地上,“那这件得重洗了。“
年奶奶一口答应,“放着吧,我下午跟其他衣服一起洗。”
年武坐在饭桌边,正把菜汤倒进碗里拌饭,就听到年奶奶和崔莹莹的对话,拌饭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又大口刨起来。
吃完饭,崔莹莹一家把家里能拿的东西全都提走了,年奶奶要洗衣服,年武突然说:“娘,衣服你放着,待会儿我来洗。”
年奶奶一听,那是巴不得有人替她把活全干了,她跟人说好去打牌呢。
“洗干净点!”
年奶奶的心里短暂的想起老三媳妇的内衣内裤,不好让年武洗,叔嫂有别,但又很快挥之脑后,还是打牌要紧。
不过让年武偶尔洗一次衣服而已,能有什么要紧的?
年武走到绳子跟前,盯着那件孤零零留在绳上的小衣,取下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