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欢坐在原位,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
说实话,傅司寒在她的印象中,一直都是不可一世,狂傲自大,有着极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甚至可以说是偏病态的人,是打死他,都不可能做出妥协的人来的……
现在,竟如此说。
他……这是在逼着自己改变?
入夜。
景园二楼的主卧内,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光线朦朦胧胧。
“今天晚上有兴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