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子苏笑红是个什么人。”
红钿领命离开,主仆俩一分两头,季书冉也随处找了个酒楼坐下。
酒楼里品茶、喝酒、吃饭的人不少,季书冉侧耳听了几嘴,说话声此起彼伏,话题中心却都逃不开天心阁今晚的花魁首秀。
季书冉信步走到两个男人身边坐下,那两人原本正说的起劲,见到季书冉落座,被他吓了一跳。
“这位兄台,您这是……”其中一人问。
季书冉向着二人抱拳,道:“二位兄台,小弟初来乍到,今儿是第一天来这锦州府,就听说了一桩新鲜事。
说天心阁的花魁今晚首秀,此事当真么?”
一听到“天心阁”,那二人便很快放下了警惕,只当季书冉是同道中人,又因年纪尚小,不通门路,这才寻人问话。
其中一青袍男子豪迈道:“害,你说这事,你早说嘛。
这事当然千真万确,现在满大街都是他们天心阁的告示,还能有假?”
另一蓝袍男子接话说:“要说天心阁这位花魁雪绛姑娘,那可真是天姿国色、倾国倾城,是千年来不可多得的美女!
传闻当初太上皇选秀之时,锦州府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雪绛姑娘。
只可惜当时的太后娘娘唯恐红颜祸水、美人误国,这才没有将她填入后宫。
由此可见,雪绛姑娘这仙姿玉质可是经由皇家认证的!
不过也幸好雪绛没有进宫,否则你我这等平民,哪有资格能见到此等美人?”
青袍男子深以为然,点着头说:“不过雪绛姑娘也并非只是个空有容颜的花瓶。
她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别说那惊鸿一舞……
啧啧啧啧,只能说,雪绛姑娘没能进宫,那是太上皇的损失!”
一边说着,青袍男子还颇为惋惜地重重拍了拍桌。
季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