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挑眉问。

陈世霄没说话，凝视着季书冉的脸，耳根微微泛红。

季书冉一把抬起胳膊，凑到陈世霄的嘴边，用自己的手腕内侧碰碰陈世霄的嘴唇，“你也给我盖一个，我就是你的了。”

陈世霄握住季书冉的手腕，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放在唇下吻了吻，几次没有舍得下嘴。

“算了，我属于你，你不属于我。你是自由的，冉冉。”陈世霄抿着嘴，声音轻轻的。

忽然季书冉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润白莹软，摸起来很是舒服，上面刻着龙飞凤舞的“季书冉”三字，绢狂不羁的草书，是季书冉一贯的风格。

“老子的爱，收好。”季书冉把这玉佩扔向陈世霄的怀中。

陈世霄忙不迭去接，生怕掉在地上，紧紧捏在手心里，将那玉也染得温暖。

“砸过一个了，这个别砸了，陈小侯爷。”季书冉唇边挂着怀念的笑，是在说当初泰山时的事，说着，他的声音又放轻放软，“陈世霄，我爱你。”

陈世霄不停拂拭着掌心里的玉佩，不停不停地捻磨，接着小心翼翼地挂在腰间，特把“季书冉”三个字露在外头，给尘世间看。

“季御史钦赐。”少年的得意与欢喜是藏不住的，止不住的笑意从陈世霄的唇边溢出来。

恍然间，那个天地不怕、肆意乖张的小侯爷又回来了。

窗外金光斜射在陈世霄削挺的侧脸上，更显他无双俊朗潇洒，他低下头用鼻尖蹭季书冉的额头，爱语道，“自然比我的命还重要。”

两人正黏糊，忽然一阵“嘶嘶”声响起，粘滑的、游爬在地面的声音，两人看向角落里，只捕捉到一束绿影，窜进了小梨宽大的袖子里。

原位上，已经不见了赫连斐的身影。

注意到季书冉的视线，小梨气红了脸，又不好开口，只能从鼻孔里用力“哼”了一声，扭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