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和陆容璋给我下的药有点关系,”季书冉情不自禁咬了咬下唇,道,“珈南你对这个图腾的来历了解吗?这代表了什么种族,与舍婆教又是什么关系?”
一提到季书冉体内的怪药,珈南与陈世霄两个人的心同时提了起来,连陈世霄看向珈南的目光之中也夹杂了几分恳切。
然而,珈南在二人希冀的视线下,却是缓缓摇头道:“我虽身为舍婆教圣子,但我在楼兰时并没有学习教史的资格。
舍婆教的藏书阁看管很严,我没有进去过。我母亲说,等我未来身祭舍婆神之后,才会被允许进出藏书阁。”
“一个不了解宗教历史的圣子?”陈世霄拧起眉毛,显然有些不可置信。
“身祭舍婆神?”季书冉抓住了关键字眼,“什么是身祭?”
珈南的脸乍然红了起来,漂亮的猫眼里也有躲闪之意,说话也变得磕绊,“我现在已经不能身祭了……”
季书冉双眼睁大,不理解,“为什么?到底什么是身祭?”
“身祭就是他要嫁给舍婆神。”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忽然响起,来自季府大门后面,三人一道看向来人——竟是再次恢复为人形的赫连斐。
小梨规规矩矩地跟在赫连斐的身后,陪他走到门边。
赫连斐清俊的面容上还带着病气,小脸煞白,更显得嘴唇鲜红。
他显是不禁风,又咳了两声才继续说:“舍婆教的圣子,严格意义上来说,都是舍婆神的‘新娘’。”
“什么?新娘?”陈世霄忍不住重复了那两个字眼,扫视着珈南雌雄难辨的美丽面容,先是不可置信,随后嗤笑起来,“有意思,你们楼兰真是有意思。
我说你怎么老是男不男,女不女的,原来在你们楼兰,你本就是个‘女的’。”
珈南瞪着眼睛,“陈世霄你找打?”
陈世霄连退几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