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继续用石块去磨红绳。
幸而石尖锋锐,没过多久,红绳就被磨断成了两半,所有琉璃十色的舍利全都从手串上骨碌碌地滚落在地,染上泥尘。
“哎哟!哎哟!季大人您这是做什么?若您不要,大可让下官带回云昭啊,何苦糟践这手串?”使臣说话时肉都在疼。
季书冉笑了笑,这时福生也从附近的宫殿里借来了一把剪子,送进季书冉的手里。
季书冉掀开自己的外袍,露出朱红的里衣,他用剪刀剪下半块衣布,再将这些舍利全都用红衣包裹起来,在御花园里挖了个坑埋葬起来。
季书冉双手合十,对着自己新埋上的小土包深鞠一躬,福生不明所以,也有样学样地跟着季书冉一起合掌而拜。
季书冉口中念念有词,念了一段往生咒,愿解除诸位高僧之怨气,早日前往西方极乐世界。
“什么糟践,我在帮你们云昭之王积阴德呢。”季书冉拍拍掌心的土,不冷不热道,“不过陆定羲罪大恶极,死了也是要下十八层地狱受尽酷刑的,我这也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
“你!你!”云昭使臣不了解季书冉的弦外之音,他对于陆定羲的过去也知之甚少,只知道季书冉在诋毁新王,自然满腔愤懑。
只是季书冉对陆定羲太过重要,云昭使臣几番也不敢真正说什么攻击性的话语来反驳季书冉,生怕受新王责怪。
季书冉却懒得与他争辩,做完这些便自顾离开了御花园,空留云昭的使臣们在原地急得吹胡子瞪眼,不知道怎么回去交差。
季书冉今天行程很满,见陆容璋是为了取他的血压制体内之毒,之后还要找到红钿,再去见一面李行乐与司雨柔,所以他的步履匆匆,一步也不敢停地直奔养心殿。
季书冉阔步流星地领着福生走到养心殿门口,正要进去找陆容璋,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了下来,“季大人,您要是找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