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哪个重要？”陆容璋冷不丁问。

“皇上，你要奴婢回，定是江山。”徐英毫不犹豫说，“可如今在您眼里，怕是季大人更重要。”

陆容璋冷笑一声，向坤宁宫走进去，“倘若朕并非出身皇家，倘若朕是忠勇侯嫡子，恐怕日子过得会比今日舒坦。”

徐英跟了陆容璋太久，明白他心底积压的太多情绪，只一眼就瞧得明明白白，“皇上，您这是在羡慕陈小侯爷？”

陆容璋步子一顿，长眉蹙起，面露难色，道：“是，我羡慕他，更嫉妒他，若不是他，朕不必吞下苦果，不必将心上人拱手相让，不必尝爱而不得的滋味……心里，也没这么痛。”

“可皇上，您跟陈小侯爷，本就不是一路人。”徐英默默说道。

陆容璋哂笑两声：“朕倒希望，朕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