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冉冉,想要得到奖励,往往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论怎样,季书冉现在被陆容璋一手掌控,这是不争的事实,眼下要再想把人抢走,难于登天。
陆容璋也不相信,在现在这关节,陈世霄有那个胆子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抢人。
因此陆容璋的戒心放下了大半,还饶有心思地跟着季书冉打起了哑谜,左右,他们现在说的话,外人也听不见半个字。
陆容璋想要季书冉所付出的代价,无外乎是季书冉的主动求欢,想看见季书冉主动臣服在他的身下。
季书冉此时已经清醒了大半,自然不愿意主动受辱,他一瞬牙关咬紧,浑身崩成一张硬弓。季书冉的双眸秋瞳剪水,看向陆容璋的时候,眸光楚楚可怜又倔强得令人心疼。
一掬晶莹的淡水盛在季书冉的眼底,涌流着,不肯落下来。
但是忽然,季书冉仿若猛地意识到什么,亮若琉璃般的眸中精光一闪,他的眼睛眨了眨,垂下眼皮,轻声道:“容璋,我疼。”
难以用语言去形容陆容璋此时的心情,恍如当胸一震,惊魂未定般注视着季书冉的脸,胸中踊跃着难以言喻的兴奋与爱意,全被他沉息屏住。
纠结之中,陆容璋的视线锋利如刀,直直钻进季书冉的眼睛里,瞳孔微不可察地颤抖着,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季书冉意识到这招有效果,动了动手腕,哗啦啦的铁链声响起,沉重的千年玄铁像封印住季书冉的双手一般,沉得根本抬不起来。
季书冉把自己被磨破皮的手腕,勉力抬到陆容璋的眼皮子底下,语气很是委屈:“你看,疼……”
原本嫩白纤细的手腕如今已被蹂躏出道道血痕,季书冉方才割腕的印子还未消退,才被王太医简单包扎过,却在陆容璋粗鲁的对待之下,血色逐渐蔓延而出,浸透纺布。
这样的场景,落在陆容璋眼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