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脸色微变,道:“冉冉,你现在这个时候提起他,除了让我生气,就是让你自己待会儿多受些罪,何至于呢?”
季书冉哀色顿生,悲伤渐起,佯装做出无可奈何的萎靡之气,委顿道:“现在我彻底栽在这里,就是有七十二变化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我只是不甘心,我想问清楚。”
按照季书冉不服输的执拗性子,要他一下子彻底转变心态,委身于陆容璋,显然是不可能的,反而演戏演得太假。
相较而来,这样顽固地打破砂锅问到底,才是季书冉的本性。
陆容璋虽然依旧防备他,但也正如季书冉自己所说,左右季书冉是逃不掉了,所以也并未严防死守。
陆容璋的手伸进被子里,抚摸季书冉的腰间软肉,淡淡道:“你的确计划得很好,丁曲头批红纱,我一开始的确没有认出来。
但是你们二人的气质,天差地别,更何况你不会像丁曲那样,被一个大婚,吓到腿抖。”
此话落下,的确有理,丁曲只是赶鸭子上架的替代品,会露出破绽只是早晚的事。
只不过季书冉没想到,会漏得这么快。
季书冉紧跟着抛出第二个问题,“那李琛呢?你是怎么知道李琛的?”
陆容璋并没有急于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将手移到了季书冉心脏的位置,血液泵动最明显的地方,正有力地跃动着。
此刻随着陆容璋的爱抚,季书冉明显能够感受到,自己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仿若不受季书冉所控。
现在他整颗心都被陆容璋操纵着,只为陆容璋一人跳动。
季书冉呼吸滞了滞,难抑的红潮再次犯上脸颊,他不解地看向陆容璋,浑身瘫软在他怀里,只知道粗张着嘴喘气,大脑一瞬间又停摆了。
“我们一人一个问题吧,冉冉。我太宠你了,也搞得你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陆容璋嘴角的笑容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