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如火舌般轰然窜起,无孔不入地窜进季书冉的神经、大脑、血脉、骨髓。
这种极致的渴望与往常不同,除了腹下三寸的滚滚燃烧,还有皮肤表层的彻骨严寒。
冰火两重天的折磨灼烧过季书冉的每寸肌肤表里,季书冉整个儿软倒在床上,瓷白的脖颈高高仰起一个天鹅般的弧度,火热的呼吸在唇齿之间递滚。
今天这次是以往的十倍不止,从前他还能勉强克制住自己的生理渴望,但是现在的季书冉觉得自己仿若化身成没有思考能力的野兽,只有最原始的需求。
寒冬腊月的天气,外面的庭院里早已覆上不厚不薄的一层积雪,白雪压枝,屋内的炭炉丝丝儿地冒着暖气。
季书冉却觉得自己像是一会儿身处冰窟,一会儿身陷熔炉,密密麻麻的汗珠泌出季书冉的皮肤,在他的额间、发丝里细细地溢出来。
季书冉抬起被铁链锁着的手臂,难耐地扯开身上的大氅与外衣,露出被欲望折磨得泛起粉红的皙白皮肤,氤氲着薄薄的热气。
怎么办……
季书冉躺在床上,无力地抓紧衾被,极力想要压下所有欲望,却只是于事无补。
一道一道旋涡,在季书冉的身下被他扭出形状,均匀分布在床单上,像无底洞般引诱着人类的堕落和沉沦。
「陆 容 璋」这三个大字就像魔咒般在季书冉的脑子里反复回响,犹如海参塞壬般的低吟,引诱着季书冉的渴求,跟随、潜入,随之下沉。
可这个药的必要条件并不是只与陆容璋做,而是需要陆容璋的血,至于和谁发生关系却不在这个药的约束能力之内。
所以季书冉敢断定,就算陆容璋存心要折磨他,也一定会来见他……
除非,陆容璋的愤怒碾压了理智,决定抛掉所有对季书冉产生的感情,也一定要季书冉付出代价。
这个药效摧残着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