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让皇上回心转意。”
看来要围绕陆容璋问,是从徐英这口铁齿铜牙里撬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季书冉的眼珠一转,换了个方向问。
季书冉连忙问道:“那皇上现在把我关在这里,今日到底怎么举行婚事?难道皇上自己一个人走完全程吗?”
徐英不冷不热地反驳说:“要论谁做皇上的伴儿,我想季大人应该比咋家更清楚,毕竟这是季大人您亲自给皇上择的人。”
他这话一出,季书冉全明白了。
陆容璋此举的目的不外乎他,就是索性先让丁曲代替季书冉出席婚礼,反正他二人模样极其相似,外人看不出差别,只当还是陆容璋与季书冉的婚礼。
但同时真正的季书冉,已经被陆容璋“金屋藏娇”锁在了这间屋子里,封闭在一个绝对安全的,谁都找不到的地方。
如此一来,陆容璋优势尽握,进可攻,退可守。
无论怎样,只要季书冉在陆容璋手里,陆容璋就能确保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他甚至还能利用丁曲混淆陈世霄和珈南的视线,扰乱军心。
作为一名野心家、军事家、政治家,陆容璋堪称完美,简直是无懈可击的敌人。
倘若站在他对立面的不是季书冉,而是任何一个人,恐怕还没有真正跟他对上,就已经先不战而屈人之兵。
见季书冉应是大彻大悟的模样,徐英收敛自己的情绪,带上手下的人就要离开。
哗啦啦的锁链声再次响起,恐怕不仅是季书冉的双手双脚,这个房间的整扇门都要用锁链捆住,真正意义上的里三层,外三层。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季书冉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只听他问,“红钿现在怎样?”
徐英的脚步瞬间滞了滞,他的嘴张了又闭,思索了好一会才说:“性命无虞,劳季大人关心。”
说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