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男人。
“怎么能证明这个文牒就是他的?”齐喻拿着文牒,指向季书冉问。
实则齐喻和季书冉已经很久没见,关于季书冉的样貌模样大都忘得七七八八。
眼前的这个楼兰的使臣,粗略一看的确和季书冉外形极为相似,但在楼兰的服饰与装扮下,又似乎有些货不对板。
所以齐喻的心里亦是打着鼓,决定亲自问一问才能放心。
珈南笑了,用同样的话反问齐喻道:“这位大人,您这话说的很有意思。我也很想问您,到底该怎么才能证明,这个文牒就是桑吉的呢?”
齐喻说:“其实也不必麻烦,看您方才跟他翻译我所说的话,这位桑吉大人应该听不懂中原话,只会说楼兰语。是吧?”
此话一出,在场两人都明白了齐喻的意思,这是要季书冉当场讲楼兰语给齐喻听。
珈南与季书冉两手相握的掌心猛地一紧,珈南神色依旧悠然,却没有了方才的镇定自若,道:“那你的意思是要他开口说楼兰语是吗?”
“正是,既然是楼兰使臣,说楼兰语应该信手拈来。”齐喻点头道。
珈南淡然一笑,说:“那还真是不凑巧,桑吉前些日子在京城感上风寒。经大夫诊断说是患上哑疾,近日怕是不便开口了。”
哪有这么凑巧,偏偏要检查了,又在大典当日就患上哑疾,不能说话。
齐喻打量着珈南和季书冉,怀疑的种子生根发芽,愈来愈重。
齐喻丝毫不被珈南带偏方向,转而说道:“若是不便开口说话,那就写下楼兰文字,下官也好——”
“#@%#*!&……)——*》《:|、”季书冉突然沙哑着张口,对着齐喻就是一顿输出,盛意凛然,忿忿不平,满脸被人冤枉了的羞怒之色。
不仅是齐喻,珈南也呆住了,因为季书冉说的根本就不是楼兰语,而是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