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脸时,季书冉的眼中一亮,立刻坐直身体。
徐英把陆容璋吩咐的事情和话全都带到,季书冉却无动于衷。
刚刚才给自己喂过药,陆容璋应该心知肚明,季书冉早已成了他的掌中之物,现在又来给台阶下,显然是又要来展现他伪善的假面。
季书冉吃这一套太多次,不想再吃,也不愿意继续在这出戏演下去。
看见季书冉如今的境况,红钿的眼睛一湿,几乎又要落泪,狠狠忍住,才把她准备的季书冉的换洗衣物,混在被褥里都一起放了下来。
两人的眼神短暂交流,红钿张嘴做了个口型:一切就绪,放心。
季书冉长舒一口气,重新瘫倒在床上。
云昭国内,礼部尚书看着宫殿里的那盆素冠荷鼎,面部有些难以理解的扭曲和纠结。
很快,正殿里的宫人出来传唤,把他叫进去回话。
近日为了筹备去参加陆容璋和季书冉新婚的事情,陆定羲把其余的杂事全部搁置,将自己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这次所谓的仇人再会。
“吾王。”官员跪下行礼。
陆定羲撩起一只眼皮看他,不冷不热道:“怎么了?”
官员战战兢兢地说:“您真的要把素冠荷鼎送给雍朝作为贺礼?”
“嗯,还有十二时盘、冰蚕丝、耀光绫、九曲珠、夜明珠、鲛人珠那些,朕记得都已经拟成册送去礼部了,有什么问题?”陆定羲的动作停下,看向那官员。
官员受他一眼,胆胆怯怯得几乎说不出话,“下官以为其余的贺礼都已经足够隆重珍贵,甚至还有无数金银作衬。
可是素冠荷鼎,乃我国国花,举国如今不过仅存两株,当真要就这样送给雍朝?”
陆定羲的脸色骤冷,阴沉沉的,“朕知道朕在做什么,你好像不明白,你这个职位能做什么。”
“吾王饶命,下官这就去办,再也不敢了。”官员被他的语气吓得一个激灵趴在地上,脑